“文敬兄,这是你的任职书。”李木说着,将一份文书拿了出来,递给了熊文敬。
“什么?”
“庐阳县缺少县丞一职,我挑来挑去也没挑中合适的人选,就只有文敬兄最合适了。”李木笑道。
“你说什么?”
他在燕国,好歹是个藩王。可如今在李木这里,竟然成了个从七品芝麻小官?
“我不可能与你为伍!”熊文敬冷声道。
“文敬兄勿恼,我已经派人去燕国宣告文敬兄投诚一事了,想必燕国朝廷会为文敬兄另谋高就而感到高兴。”李木笑道。
“无耻,无耻!”熊文敬大骂。
“以后咱们就是同僚了,请多指教。”李木笑着拱手。
熊文敬气的脸都成了绿色。
之前被司马颖强行成亲,莫名其妙多了个大自己七八岁的婆娘。
现在又被李木强行投诚,还当了个从七品县丞。
这些人就没有一个讲武德!
李木和司马颖一样,都是诡计多端的小人!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熊文敬怒骂道。
“既来之则安之,文敬兄在庐阳县打了败仗,想必回去也是遭人笑话。倒不如另起灶炉,与我一起重振威名。”李木笑道。
这话虽然熊文敬不爱听,但也确实是不争的事实。
熊文敬的兵都没了,若是再回到燕国朝廷,未必能继续受到吴奉先的重用。
吴奉先生性多疑,嗜杀成性。
李木将熊文敬投靠炎王朝的消息散播出去,哪怕是假的,也必定会遭到吴奉先的怀疑。
除了留在庐阳,他哪里还有什么退路?
“司马姐姐,你是个聪明人。你既然是文敬兄的妻子,那也就是我嫂子,咱们就是一家人。好好劝劝兄长,让他安心留下来。”李木朝着司马相月说道。
司马相月自打留下那一天开始,就知道李木绝对不会放人,她铁了心要跟随熊文敬,将来肯定要留在庐阳。
“文敬兄,司马姐姐,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已经将附近所有的侍卫都撤了。
现在文敬兄有了官身,可自由出入庐阳县。若是你们非要离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