荽和南乳汁,体验未经灼烧的原汁原味。
与此同时,天香楼还推出了特制的蘸料——山葵末,辛辣刺激的味道给食客带来了不一般的味蕾冒险。
除了“刺虾”,还有“刺鱼”、“刺鳝”、“刺蟹”、“刺甲”等等新食材,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
真是……万物皆可“刺”。
这熟悉的名字、熟悉的芥末酱,李荀月甚至怀疑他们的厨子里混入了倭国人。
最匪夷所思的是,天香楼的“什么都刺”竟然十分卖座,就连李荀月店里的许多老客,也特意去尝鲜。
有人感慨道,“天香楼最近又出了山间野兽的刺食,肉质肥美,堪称一绝!尝过那些之后再吃这呛虾,就觉得有些寡淡了。”
话是这么说,但吃得比谁都干净。
李荀月好奇地问徐六郎,“你作为一个资深吃货,怎么不去尝尝?”
徐六郎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看到那些红彤彤的野兽生肉,我真的好想吐……”
呛虾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以前这里的人就爱吃山间野兽,什么奇怪的东西都吃。有个猎户将打来的猎物分给村里人,结果全村的人都死了……”
李荀月打了个哆嗦,顿觉眼前的蒜薹野猪肉不香了。
徐六郎也没了胃口,索性继续闲聊,“从那以后,这里吃野兽的人就少了。最近天香楼的野味生意,倒是又把这些人的馋虫又给勾出来了。”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刚才称赞天香楼的食客听了一嘴徐六郎的话,扬声反驳道,“大家伙吃了都没事儿,你怎可在此危言耸听!莫不是你只能吃得起食为天,吃不起天香楼吧?”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
徐六郎正欲起身与他争辩,侮辱他的人格可以,但不能侮辱他的口味!
李荀月拉住他,摇了摇头,“莫与醉鬼争高下,有些苦头总要自己吃了才知道。”
没想到一语成谶,第二天就传来了这位食客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