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弄的?”

    “用脚臭喷雾。”

    “喷雾呢?”

    “在我枕头底下。”

    虞静竹走到床边,把赵以晴的枕头掀开,果然见到下面放着一瓶喷雾。

    拿起喷雾,她走到沙发边。

    “小赵,我可以不打你屁股,但教训是少不了的。”虞静竹面无表情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把脚放你面前,什么时候我脚没味儿了,你什么时候从沙发上起来。”

    “那二呢?”赵以晴问道。

    虞静竹回道:“二,我把你买的这瓶喷雾,喷到口罩上,你戴着口罩睡一晚上。”

    “……”纪天问。

    该说不说,这是真损啊。

    赵以晴也抗议道:“小虞,你也太缺德了吧?”

    “你把这东西喷我脚上,难道就不缺德?”虞静竹气极反笑道:“你还真别觉得我损,我这的都是跟你的天问哥哥学的。”

    “???”纪天问一脑门问号,不乐意道:“小虞,说话要讲证据,我什么时候教你这种损招了?”

    “我不是说具体的招数,我指的是思路。”虞静竹解释道:“如果换成是你的话,你肯定能想出更损的招数!”

    “……”纪天问又一次被沉默了。

    这是夸吗?

    这确定是夸吗?

    纪天问一脑门的黑线道:“小虞,我身上那么多优点你不学,偏偏学这些……不对,你学的不是我,肯定不是跟我学的。”

    “无所谓!这个不重要。”虞静竹满不在乎道:“反正选择我已经给了,要不你替小赵选也行。”

    纪天问顿时感觉到头疼,处理这二位的矛盾,他感觉比做商业决策都要难多了。

    好说歹说,又搭上两套外设,总算是让虞静竹熄灭了内心的火焰。

    一行三人,又一次换了房间。

    ……

    黎明时分。

    杨万疆把五个儿子,叫到了房间里。

    他趴在床边,剧烈的咳嗽着。

    那种咳嗽的声音,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驾鹤西去。

    这样的状态,对比昨天,差了不止一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