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问甚至都懒得再问,对方是哪里受伤了。

    不用问,问就是脚。

    “天问哥哥,小虞太坏了!”赵以晴控诉道:“小虞洗完澡,让我去洗澡。”

    “结果地板滑的跟冰面一样。”

    “我严重怀疑,小虞故意往地板上打了蜡,想让我摔跤。”

    虞静竹满心无语道:“小赵,你编瞎话也有点技术含量好不好,浴室地砖是防滑的。”

    赵以晴理直气壮道:“就是因为是防滑的,我差点摔跤才不正常。”

    “懒得理你!”虞静竹白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她不愿承认,或者说不太确定,对纪天问究竟是不是喜欢。

    但基于两人的关系,她对赵以晴是有些歉疚的。

    一开始,她严防死守,盯着赵以晴,生怕她掉进火坑。

    结果守着守着,不仅没守住,反倒她也有掉火坑里的趋势。

    再想想当初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虞静竹觉得害臊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多少有监守自盗的嫌疑。

    虞静竹走后,赵以晴见纪天问不说话,当场嘤嘤哭泣道:“天问哥哥,你都不问问我伤哪儿了,严重不严重,疼不疼……呜呜呜呜呜!”

    “……”纪天问。

    美少女保镖和网瘾少女,确实是长本事了。

    一个学会了假哭,另一个学会了假摔。

    本领不同,但目的一致。

    纪天问站起身,扶着赵以晴坐到沙发上。

    然后,蹲下去,问道:“哪只脚伤到了?”

    “左,左脚。”赵以晴抬起左脚,熟练的放到纪天问的膝盖上。

    纪天问则拉开抽屉,取出一瓶蝎子酒,倒在手上一些。

    双手互搓,然后握住少女的脚踝,一阵揉捏。

    赵以晴很配合的龇牙咧嘴,但突然想到,她压根也没说是脚脖子扭到了。

    不过,这些细节都无所谓,只要结果跟预期一样即可。

    “天问哥哥,你看我新买的指甲油,好不好看?”赵以晴翘起圆润的大拇指,笑盈盈的问道。

    “好看。”纪天问点头回道。

    确实是好看,但就是不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