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
而跟纪天问名次差不多的，全都是在商场，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老油条。
聂可卿愈发觉得，自己能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等到气氛烘托的差不多，纪天问开口道：“诸位，眼下僧多粥少，我不能保证这次的项目，每一个人都能参与进来。”
此言一出，众人心中一紧，只觉得身边的人全都是敌人。
纪天问继续说道：“在场的人，全都有实力跟纪氏集团合作，那么公平起见，我给大家立一个标准。”
“什么标准？”众人异口同声，竖起耳朵，生怕错过接下来的每一个字。
纪天问也不卖关子，直言道：“我需要打垮孟氏集团，谁能给孟氏集团造成的损害更大，谁就能参与接下来的合作。”
“到时候，会有专门的人评估。”
“按照贡献大小的排序，决定谁能加入进来。”
没有人知道的是，这其实才是纪天问要求上交电子设备，并且开启录音干扰器和信号屏蔽器的原因。
毕竟他刚刚的言论，已经涉嫌恶意竞争。
一旦录音传出去，孟氏集团拿着录音告他，一告一个准儿。
“纪总，我不瞒您说，我早就看不惯孟昌鸣那老小子了！”
“孟昌鸣的女儿，之前跟魔都的田妙嫣绑一起，跟您挑事儿，您事后不追究责任，已经是很仁慈了，可孟昌鸣现在居然又大张旗鼓，恬不知耻的跟那个贺耀庭搞在一起，这简直就是脸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