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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在他打算挂掉电话时。
纪天问像是猜到他的动作，立即说道：“先别挂，我还有一句话要说。”
卢旺听到这话，眼中迸发出希翼的光芒，伸手制止了儿子挂电话。
如果说，纪天问最后同意了他开出的条件。
那他刚刚的一口老血，也算是没白吐。
可惜，事与愿违。
在吐血这方面，他注定是“老白吐”。
纪天问零帧起手，扯着嗓子吼道：“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卢旺猝不及防，脑子又是“嗡”的一声。
“噗！”
又是一口老血喷出。
卢旺脑子一歪，直接气晕过去。
卢欣荣当场惊慌失措，高声喊道：“爸！你坚持一下！”
“医生呢？都他妈死哪儿去了？”
这时，听到呼叫铃的医疗团队，姗姗来迟。
纪天问听着电话另一边的动静，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把电话挂断。
靠在老板椅的靠背上，他忍不住在想，要不要把歌曲的版权买下来。
然后，把歌曲的名字改成《卢旺吐血曲》，再找上一帮人去川南，天天给卢旺唱。
毕竟“听我说谢谢你”这首歌，他上次唱的时候，卢旺也是吐了血。
不过，仔细想想，还是放弃这种想法。
卢旺之所以吐血，跟歌曲有关，但关系不大。
要是没有之前的铺垫，直接唱歌，肯定不能让卢旺吐血。
“老东西，希望你好好活着，这才只是个开始而已。”纪天问嘴角噙着冷笑。
笑容显得很快意，但没有多少得意。
事实上，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