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纪总让我来,我来了,不妨猜猜我找你的意图。”

    “如果猜对了,我敬你一杯酒。”

    站在其身后的青年,把携带的酒杯放到桌面上。

    接着,双手拿着酒瓶,弯着腰倒酒。

    那恭敬的姿态,跟先前面对纪天问时,完全像是两个人。

    纪天问嗤笑道:“你敬我一杯酒,能让我成为世界首富?”

    “还是我能从中获得什么实质性好处?”

    武嘉玖眯了眯眼睛,倨傲道:“我很少主动敬酒。”

    “我敬你酒,或许不能让你成为世界首富。”

    “但是,足够成为今后你跟省内圈子里的二代们喝酒时,拿出来炫耀的资本。”

    这话听起来很狂、很刺耳。

    不过,却也是实事。

    在宁江省圈子里,能否让武嘉玖主动敬酒,称得上是衡量实力的标准之一。

    当然,纪天问对此,自然是没有任何兴趣。

    他不屑一顾道:“我从来没有用别人,来衬托自己的习惯。”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不管你找我的意图是什么,你的意图都不会实现。”

    对于武嘉玖主动找过来的意图,他虽然无法确定,但也隐隐有所猜测。

    不出意外,源头在吕青松身上。

    先前,乌龟币没有疯涨时,吕青松“笑名远扬”,一度被人打上“精神病患者”的标签。

    而现在乌龟币疯涨,这个标签自然也就不复存在。

    财帛动人心!

    在足够的利益面前,没人会在乎吕青松有没有精神病。

    亦或者说,就算吕青松真的有精神病,那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