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的课,我们自然没再见过。

    等到再次见面。

    已经是半个月之后。

    秋天的北大很美,银杏树开始变黄,天蓝云白,时不时的还有不知名的飞鸟飞过。

    我静静的坐在靠窗的位置。

    听着盛晏庭磁性好听的嗓音在讲台上授课。

    具体他讲了什么。

    我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

    轮到我起来陈述案例时。

    我脑中只有“宝宝,宝宝”这几个字在回荡。

    那个被他亲密地称为“宝宝”的女子,究竟长什么样?他们之间又有怎样深刻难忘的过往,才让盛晏庭如此用心。

    上辈子,盛晏庭爱的女人,明明是我,难道因为这一世,因为我重生了,所以他喜欢的女人也跟着产生了变化么。

    “苏锦,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盛晏庭临走扔下这么一句。

    他在研究所有办公室。

    在教学楼这边也有,就在孔俊清隔壁。

    我磨磨唧唧的走过去。

    敲门进去的时候,一眼看到他左手手腕上,还戴着我让他戴的发圈。

    已经有“宝宝”了,为什么还要戴我的东西。

    我咬着唇。

    泛红的红眼一直盯着他的左手手腕。

    巧不巧。

    白杨正好打电话给我。

    “抱歉,我先出去接个电话。”随便盛晏庭同不同意,我都走出去,在走廊里接听电话。

    白杨还约了陈雪。

    想问问我周末有没有空,打算一起去故宫。

    我脑中忽然闪出一个大胆的念头,张嘴来了句,“不是比赛比我重要么,既然你选择了比赛,还约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