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我随便抓了件外套,要不是雷攸海提醒,我都没意识到最近这段时间一直穿着这件羽绒服。

    因为羽绒厚,里头穿着单薄。

    我顿了下,“这样吧,等我干洗干净之后再还,或者折现,怎么样?

    我以为这是一件小事。

    哪知雷攸海摇摇头,“老大的意思就是,现在就要带走。”

    我脱口来了句,“那姥姥这些年偷偷寄给他的那些照片,是不是也得还给我,毕竟照片里的人是我!”

    怎么就有种过不下去了,正在分家的既视感。

    雷攸海这个中间人,当真打电话询问盛晏庭,关于那些照片的事情。

    不知道电话那边的盛晏庭说了些什么。

    听的雷攸海一会皱眉一会咳嗽一声的,挂了电话后,沉默了下,才道,“没了。”

    我:……

    雷攸海,“更准确的来说,老大出国前还有,但是,出国回来之后就没了,不管有没有,那些照片该还的人都不该是你,因为那不是你送的,他就算该还也是还给你的外婆,老大说这件事就不捞你操心了,当然,你身上的这件羽绒服不还也行。”

    雷攸海随即掏出一个录音器。

    我一眼认出,这就是前不久,影子给我,我又给了盛晏庭的那个。

    我用眼神问雷攸海什么意思?

    雷攸海道,“老大说,你承诺过帮他查出模仿他声音的人是谁,现在只要你查出来,羽绒服就不用还了,过往种种,此后你们互不相欠。”

    雷攸海把录音器递给我的时候,又道,“方静昨晚醒了。”

    这是送我一个突破口。

    让我赶紧偿还人情,然后好“互不相欠”。

    “好。”我看了下时间,“你帮忙问一下吧,看看什么时候方便探视。”

    雷攸海:“随时。”

    我:……

    还有什么好说的。

    要是我再找这样那样的理由推脱,搞不好会给人家一种不想尽快“互不相欠”的既视感。

    所以,我和雷攸海立刻启程。

    前往医院的路上。

    我才知道方静转院了,原先在距离机场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