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微转，看向了他。
却见他径直过去，打开车门，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良辰美景，辜负了岂不是可惜？”
他的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弧度，这弧度恰好，不至于太热烈，也不至于太冷清，让人觉得可亲可近。
她站在那里，尚且有些犹豫的样子。
只觉得手腕处一紧，便被他上前拉住，坐上了车。
天窗打开，看着天空中的寥落星辰从眼前划过，感受着耳边的风声，她觉得从未有过的放松。
可能这就是自由的味道。
她离开程羡渊，离开的匆忙，投入新生活也投入的匆忙，此时才好像整个人从其中跳脱了出来，这种感受自然也与之前很不一样。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开车去了附近的山上，感受了月出惊山鸟，感受了鸟鸣山更幽。
好像是一场梦一般。
两人从山上回去，各自回到了住处，那天晚上她睡得很香，梦里好像又回到曾经，她跟程羡渊初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