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就是了。
“你不需要如此。”
程羡渊的声音一如既往,平静且冰冷,总有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之感。
明明他们两个都结婚了,而且都怀孕了,可他还是这样不冷不热的。
宋蕴心中嘀咕了一句,不过各人有各人的命运,既然许雁想要留在他身边,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对方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隐隐还有抽泣的声音。
也是,程羡渊可是最受不了许雁哭了。
这样百试不爽的手段,换做任何人都会在关键时候使出来吧。
宋蕴以为自己可以对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做到平静以对,可眼下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燥郁。
尤其是想到自己也曾经因为许雁这样故意示弱的小手段而吃过不少的亏,就觉得更难受了。
早知道她就不应该出来散什么酒气,越散越难受。
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个小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