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刚刚长出来利爪的小狐狸。
他静静地看着她，眸中神色莫名，似乎流淌着什么，可却让人捉摸不透。
两人对视，宋蕴本以为自己对他已经彻底死心了，可没想到此时竟然心跳似乎露了一拍，就连呼吸好像也有些困难。
他的眼睛何其毒辣，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来什么。
她定了定神，装作若无其事。
两人对视片刻，程羡渊嘴角轻轻勾了一下，不过她心中却暗暗觉得不妙。
“刚才你不是还不想见我吗？这会儿这是在要求我？”程羡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虽然自认为已经对他没感情了，可是此时被他这么一问，还是不免心虚，半天支支吾吾，没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而程羡渊看到她这个反应，一副了然的神情，只是笑了笑。
“你笑什么？”她虚张声势。
他微微耸肩，“没什么，只不过”
顿了顿，他摇了摇头，“算了。”
说着，他转身回车里，拿出来了一个优盘，放在了她的手上，“证据，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