羹尧坐下。
“是。”年羹尧坐回位置。
“如今云贵,甘陕一带可还平静吗?”皇上问道。
年羹尧回道,:“一切都好,只是进京之前,臣已闻听卓子山一带的谢尔苏部落不太安稳,怕会要生事,果然昨日得到消息,在甘肃庄浪生事。”
“都是乌合之众,想来很快能压下去。”皇上说道。
年羹尧说道,:“皇上所言极是,只是臣已闻听,谢尔苏部落密谋与新疆葛尔丹互为犄角,这倒不能不慎重啊。”
“那你以为如何?”皇上问道。
年羹尧回道,“谢尔苏不过是个小部落,若派大将出征未免太过重视,反而失了气度,但若不加紧怕又会成为心腹之患,所以臣斗胆举荐臣的次子年富出征,他虽年轻却也历练过,臣想放他一试。”
皇上点头思索。
“皇上,臣妾不能干政,不宜在此听皇上跟哥哥讨论国事。”华妃说道。
皇上说道,:“朕与你哥哥谈的,既是国事,也是家事,倒也无妨。”
年羹尧笑道,:“华妃说得对啊臣难得与皇上一桌用餐,一家子团聚是不该议论其他。”
华妃惶恐,皇上却一直盯着年羹尧,又看了看华妃道,:“好,咱们就专心吃饭。”
“天气寒冷,宫中十月十五起,每顿饭都会添锅子,为着今儿哥哥来,虽是十四,皇上还是命御膳房准备了这道似锦锅子,哥哥的一饮一食必得念及皇恩哪。”华妃暗示道。
年羹尧拱手道,:“谢皇上圣恩!”
“锅子吃了身上暖和,你与朕君臣一心,朕这心里更暖和,快吃。”皇上说道。
年羹尧此时心下感激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