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娘,你这才发现爹没同我回来吗?陛下留他有朝中之事商议,怕是要晚点才能回来。”
“那你不早说。”她撇了裴瑾一眼。
“那娘你也没问啊。”裴瑾紧接着接了一句。
她一记眼刀丢过去,裴瑾也不敢再多嘴,自顾自地吃起来。
威德侯夫人面对虞归晚立刻就换上了笑颜,往她碗里夹菜,“归晚多吃点这个,前日裴瑾好不容易猎回来的兔子。”
她又指着桌上的汤,站起身来又给两人盛汤,“这个汤你们俩也多喝点,什么时候要个孩子才是好。”
“咳咳咳……”
虞归晚被这话吓了一跳,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被呛得咳出了声。
谢绥立刻拍了拍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心伸在虞归晚面前示意让她吐在他手里。
虞归晚神色顿了顿,脑子里一团乱麻,一时间不知该如何。
最后,她硬生生将嘴里的东西生吞了下去。
谢绥这才收回了手,又给她递上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威德侯夫人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心里很是欣慰,打心底替两人高兴,替谢绥高兴。
可另一边的裴瑾看着两人恩爱的举动,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又在心底暗骂自个。
“你们慢慢吃。”说罢,便放下了碗筷,离开了膳厅。
“这小子向来野惯了,不用管他。”威德侯夫人也不知道裴瑾好端端怎么了,平日里他就这样,也就随他去了。
最后两人侯府离开的时候才看见裴瑾,临走之时威德侯夫人又将虞归晚在饭前用过的那把剑送给她,说是送给她的新婚礼物。
“新婚礼物送一柄剑,您也真是的。”裴瑾不由得小声嘀咕一声。
“老娘的事情你少管。”
母子俩个又互相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