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他为敌？”
“生意人，还是不要掺和太多了。”
“也对，回去吧！”
张山瞥了眼后视镜，冷笑道，“你信不信，那小子绝对去白沙瓦！”
“那就不是该操心的事情了。”
“轰！”
张山一脚地板油，车子蹿了出去。
姜凡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拨通了胡凯旋的电话。
“喂，胡老！我想出国一趟，可以吗？不远，就去附近的巴铁，对，有点事！”
“什么事？”
胡凯旋正在开会，商讨如何将古董的品牌打出去。
“我想买点好东西，biubiu~那种，您放心，不带回国内，也不会触犯任何当地法律。”
“你……”
胡凯旋震惊得不轻，赶忙起身从会议室离开，来到了旁边的一间静室。
“凡子，你是不是没睡醒啊？说什么胡话呢？你买那玩意儿干嘛？哪怕你没带回来，要是被人曝光了，会有很多的麻烦！”
“嘿嘿。”
姜凡尬笑道，“这不，我来找您了嘛，您肯定能帮我摆平的，对吧？”
“你这……”
“回来之后，我送你一把大乾宝剑，将军的佩剑！”
“凡子，那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啊！”
胡凯旋沉声道，“我有一个学生，在那边做生意十多年了，人脉很广，这样，我这就打电话给你联系。”
“再让东子带几个保镖，陪你一起去，你看行吗？”
“太行了！”
姜凡笑道，“多谢胡老，宝剑，送两把。”
“咕咚！”
胡凯旋咽了口唾沫，呼吸急促，“缺钱吗？我卡上还有十个亿现金，给你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