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她本身性取向就有一些变化,下意识的便让对方上了车,并且对这名女孩子产生了邪念,最后顺水推舟,自导自演伪造了一个出租车司机强奸杀人后逃逸的案发现场。听起来挺荒诞的,但却真的发生了。”
“这倒是也很符合边缘应激性人格的行为特征,遇到厌恶的东西会失去理智,遇到特别喜欢的东西同样会失去理智。她们的脑回路和行为逻辑根本没法用正常的思维逻辑去推敲。不过她还是有些小聪明的,不过还是智商低了一点。”
“为什么这么说?”郑彬问道。
“谷阳的犯罪思路没有任何问题,伪造李铁山强奸杀人逃逸的现场,的确可以将祸水东引到已经死亡的李铁山身上,可是案子却还有两个漏洞,一是女性死者身上没有李铁山的dna,如果说凶手真是李铁山的话,不管有没有在死者身上留下自己的dna,只要自己跑了,那妥妥的是本案的第一嫌疑人,他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如果是我,我会从李铁山的身上取一些dna样本留在死者身上,哪怕是一滴血甚至几根发丝;第二,我不会选择将李铁山抛尸,我会找一个偏远的地方将他的尸体深深掩埋,只要李铁山的尸体一日不见天日,那么强奸杀人的嫌疑人就永远是李铁山,根本不会让警方怀疑到自己的身上。”
“幸好你不是杀人犯。”郑彬听完后忽然感觉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说犯罪嫌疑人在作案过程中多思考那么一丢丢,或许这案子就要完全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了,“如果你是杀人犯的话,估计我们这些人都得失业——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就确定凶手一定就在那个摩天轮里呢?”
“昨天我已经说过了,凶手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留下dna,要么就是性无能,要么就是个女人。而李铁山显然不是个性无能,所以凶手就只能是个女人了。如果说凶手是女人的话,她根本没有必要在这种情况下跑路,因为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把一个女的和一起强奸杀人案的凶手联想到一起——我是说在正常的逻辑下。所以凶手只需要找一个不会引人注意,视野又足够开阔的地方观察跟热锅上的蚂蚁的刑警们的一举一动就好。摩天轮人流量密集,没有摄像头,而且站得高看得远,是最佳的观察场地——当然,那个咖啡馆也不错,最一开始我还是挺怀疑那个咖啡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