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呀,你怎么出来了?医生说你见不得风的!”
牛三花小心翼翼地去搀扶,一脸心疼。
吴卓诚瘦的凹陷的脸上带着怒气:
“妈,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冲喜是封建迷信,结果你还是这么荒唐了!”
牛三花不服地辩驳:
“昨儿你还下不了床呢!你看,你新媳妇才跟大公鸡拜了堂,你就能走路了!这效果多好!”
牛三花这歪理还真把吴卓诚怼的语塞了。
他知道跟母亲讲不清楚道理,视线快速地锁定许如意:
“我知道你不想嫁,我这条件也是拖累你,你走吧,我会管住我母亲不会找你麻烦的。”
许如意对上吴卓诚的视线眼神冷漠。
前世许如意因从小缺爱又要强,就是在吴卓诚这样的真诚体贴下心动放弃逃婚跟他过日子的。
为了这点温情,她成了吴家唯一的劳动力。
白天干完活,回来连一口热水都没有还得洗衣做饭伺候全家。
苦是苦了一些但她深信老话说的苦尽会甘来,也享受在家有存在感的感觉。
劳心劳力多年终于发达了,他却一改曾经的体贴嫌她强势,开始找年轻姑娘。
“不好意思,你新媳妇不是我。”许如意收起思绪嫌弃地开口。
许秀秀一副被小三抢男人样子,不管不顾地冲到吴卓诚面前就往他唇上亲了一口,以此宣誓主权。
“卓城哥,嫁给你的人是我!”
吴卓诚都亲懵了,差点站不稳了,久久不能回神。
而在这过于主动的行为在这个保守的时代、更保守的山区农村,许秀秀的行为简直是可以用放·荡来形容。
现场见过奔放自由的知青们也眼珠子都要惊掉了,更别说其他老实本分的村民了。
牛三花顿觉丢人,顿时忘记了五百块嫁妆的快乐拉长了个脸。
许秀秀亲完后防贼地盯着许如意道:
“都听好了,吴卓诚以后是我的男人了,任何野女人都别想勾搭他。
尤其是你!许如意,要点廉耻心吧!”
许如意以前遇到许秀秀这样刁难早就跟她对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