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严重性。
他轻信于人了。
沈逸则语气冷静,“从现在开始,腰牌作废,任何人再拿着腰牌过来挪钱,一律赶走,只有我本人来才行。”
账房娘子也意识到自己闯了祸,急忙恭敬地应下,“是!”
沈逸则大步走了出去,径直前往温梓年的住所,发现已经是人去楼空。
不仅温梓年自己的东西搬空了,就连房间里原本摆放的陈设,但凡值点钱的,都被温梓年给卷走了。
沈逸则陷入了困惑,温梓年这是怎么了?
从前在登州温府遥遥一见的翩翩公子,怎么如今跟掉进钱眼儿里了一样?
公羊长荣在屋内,看到沈逸则急匆匆地往温梓年的房间方向去了,还以为是温梓年出了什么事情,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起初,她在心里劝解自己,温梓年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也有温家人会关心他,轮不到自己,也用不上自己。
可是她越劝着,身子却挪到了窗边,当沈逸则从那边出来的时候,长荣还是没忍住叫住了他。
“沈公子。”
“我看你急匆匆的,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沈逸则停了脚步,犹豫了一瞬,“没有什么事,刚刚以为丢了个东西,是我给毓瑶准备的,结果是我上次去温公子房里喝酒,落在那里了。”
沈逸则不想让其他人担心,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如今,温梓年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知道的人多了,如果传到那些士兵的耳朵里,引起骚乱就不好了。
他答应温毓瑶会守着西蛮等她回来,他的一点财产损失不要紧,绝不能引起西蛮的一点动荡,对不起温毓瑶。
长荣点点头,回到房内,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沈逸则在诓骗她。
她其实知道自己总是不自觉的关注着窗外,关注了温梓年那边的情况,所以,沈逸则有没有去找温梓年喝酒,她是知道的。
没有。
沈逸则这些日子一心都扑在新建修缮府里的事务上,喝酒误事,他怎么可能会喝酒?
沈逸则骗她。
可是,沈逸则为什么要骗她?
长荣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