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住了,等沈逸则走后,她便避开了旁人的目光,悄悄地前往温梓年的住所,想要亲自一瞧。
可是当她到了之后,却傻了眼。
大门上了锁,从窗户的破口往里面看,也只能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点人气儿。
温梓年走了?
难怪沈逸则要骗她。
温梓年不辞而别,没有和自己说,当然也没有和沈逸则说,也难怪沈逸则那么着急。
长荣心里愈发不安,却又不想给沈逸则添麻烦,她知道,沈逸则比她有本事,如果要在西蛮这个她完全不熟悉的地方找人,沈逸则找到的几率比她要大得多得多。
所以,她只要做到不添乱就好了。
长荣心里想定了主意,便又回到床上开始绣东西。
几次心烦意乱,让她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少量血迹染红了手上的布料。
沈逸则用自己身边最亲信的暗卫去查。
如今此事不能张扬,西蛮这边培养起来的人手到底时间短,也没有经历过什么大事,就连温梓年这种人都不能完全信任,更不用说那些士兵了。
温梓年卷着大量的钱,走走停停,躲躲藏藏。
他不敢太光明正大,生怕被抓回去。
西蛮再往南还有一个叫卢索的小国,他打算先前往那里,用这些钱安了家,再把长荣接过去。
他身无分文,家道中落,那就靠自己白手起家,靠自己重新成为一家之主!
可是温梓年这一路上并不顺利,由于他走的都是小路,荆棘密布,没有人开路,他的双腿很快就受了伤,带着血迹的布料被荆棘刮下来,有的掉在路边,有的挂在荆棘枝干上。
突然,他被一群蒙面人拦住了。
“站住!”
温梓年一时有些心慌,“你……你们要干什么?要买路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