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礼抬眼看他,松了松袖口,风平云淡地说:“当初是你求着我抵押,怎么,忘了?”
他没有否认,这句话更让江让怒气爆棚,他上前两步,似乎要掀桌发泄。
几个坐在门口的男人不约而同站起来。
“当初可没有人逼着你按手印,江让。”
“而且你可别忘了,要不是礼哥这二百五十万,江家早破产了,你还想威胁礼哥,你配吗?”
江让被他们说的哑口无言。
愤怒压在心口,吐不出来。
相对他的无能狂怒,谢寅礼高座主位之上,轻飘飘的目光扫过来。
差别天上地下。
忽而,他的目光顿住,停留在眼前单薄的身影上,嘴角勾起一点冷笑,“行,谢寅礼你好样的,我们走着瞧。”
江让上前去拉虞雀的手,把她往外扯。
白皙手腕箍出一圈细红。
虞雀一个回身不及,又是尖高跟,左脚绊右脚,直接摔到在地上。
膝盖重重跪在地上。
脆响回荡在包厢里。
坐在旁边靠近的几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看着都觉得疼。
更别说虞雀了。
虞雀的眼尾当即红了,她还想说什么,回头看了一眼谢寅礼。
偏偏,谢寅礼面色不改,目光驻足于酒杯前。
虞雀张了张口,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江让急匆匆拉出了包厢。
他们离开后,包厢里恢复以往的热闹。
圈内什么事都有,肮脏的,腥臭的,像是江让这种人他们也见得多了。
虞雀落在他手上,肯定捞不着好。
不过,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几个人嬉笑谈起经济中心的事,再把话题引到谢寅礼身上。
谢寅礼粗粝指腹贴着酒杯边缘,他微微摩挲,抬眼看向靠在门口的年轻男人,微不可查地颔首。
年轻男人当即借口起身。
出了包厢。
包厢不远处的走廊,江让每一步都走的极其用力,他现在怒火冲天。
动不了谢寅礼,他还动不了虞雀吗!
而且,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