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你再敢叫,我就让你一起陪葬。”
白然这才不叫了,只是她满脸惊恐,脸色惨白。
气氛隐约陷入僵持。
王老头左右环视一圈,双眼猩红,大声嚷嚷:“虞雀你这个小婊子和你爷爷一样,都是个孬种,没出息的,你有本事出来啊,我知道你在这!”
虞雀受不了了,挣开谢寅礼的束缚,伸手就要推门出去。
男人一句话就让她止住了脚步,黑漆漆的眼眸全是冷凝,“你现在出去只会买一送一。”
虞雀一怔,下意识反驳:“不会的。”
顿了顿,她说:“我认识他们,是之前把我爷爷打伤的邻居,要是我不出去,他可能会……”
话到嘴边,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会怎么样?
会闹出人命。
虞雀垂在身侧的手攥紧,秀气的眉毛打结得很厉害,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
怕得厉害,还要出去。
谢寅礼哂笑一声:“看见那人手上那瓶液体了吗?”
虞雀看过去。
五十多岁的男人手上拿着的是一瓶玻璃液体,阳光通过窗口折射,显得液体光线色彩明亮而诡异后。
虞雀本能地往后退一步,轻声喃喃:“硫酸。”
谢寅礼:“可能是。”
硫酸不是什么容易拿到的东西,有硫酸,就代表有预谋。
这场祸事是针对她来的。
而这么大费周章。
虞雀只能想到一个人,江让。
她转脸看向谢寅礼,额头冷汗细细,声音像是因为恐惧消失了一般,半晌,才找回声音道:“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他们怎么敢这么做。”
话未说出口,她便想到了为什么。
如果不是江让对他们做了什么,惹急了眼,把一切推到她身上;就是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谢寅礼目光往外看。
这时,一道娇小的身影掠过他,推开门往外走。
刺眼的阳光洒进昏暗消防通道里。
刺激的谢寅礼眯了眯眼睛。
刚刚说她胆子比兔子还小,现在就冲了出去。
一点都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