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声音沉默两秒。
虞雀的心跳提到嗓子眼。
然而,很快她就来不及顾忌门外的声音了。
男人的指腹触碰到她的牙齿,再到柔软的舌尖,虞雀的口不自觉张大,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沾满亮晶晶的液体,微妙的欲色裹挟着几分他与生俱来的漫不经心。
她就像是他手中的玩物。
心情好了,就是披上人皮的绅士,和她玩过家家游戏;心情不好了,就会撕下伪装,对她恶劣亵玩。
纪宗明试探问:“要不然开门说?”
谢寅礼轻笑一声:“纪总,看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纪宗明:“何出此言?”
谢寅礼:“你来,是有事,还是这里有你心心念念惦记的人?”
纪宗明顿时没了声音,像是被人戳中了最隐秘的心思。
纪宗明是故意的。
他这个态度就是为了激怒谢寅礼。
虞雀心下一沉,后槽牙微微咬紧。
同时,脸上也露出几分惊慌失措来,她摇头,否认自己和纪宗明之间的关系。
或许是情绪太过起伏,太慌张,她牙齿不小心磕碰上男人的关节。
谢寅礼抽出手指。
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压在皮肤表面。
他慢条斯理用虞雀白净脸颊擦干净口水,声线淡淡:“你就这么在意他,不惜为了他,咬我一口?”
都是狗男人。
一个白的都能说成黑的,一个沉默不语,装深情。
虞雀唇角紧抿,脸色气得发红,想张口,又像是怕被门后人听见,什么都不敢说。
而在几分钟后,她也说不出来话了。
全身心都专注于谢寅礼的手上。
她的理智跟着那双手游弋,飘到空中,又重重摔到地上。
眼泪都被逼出来不少。
虞雀泪眼婆娑,柔软无骨的手攀上男人小臂,再缠上他肩头,贴着耳朵,细细哼出声。
他不让她好过,她也不让他好过。
谢寅礼眼神暗晦一瞬。
虞雀提起脚踝,蹭过男人裤腿,她口型无声比出两个字:“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