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礼双掌掐住虞雀的腰,硬生生把她提上门板。
小腿肚撞上把手,她不由吃痛的叫出了声,反射性想踢过去,又硬生生克制下来,眼眶蓄满眼泪,她被他架起来,她全身只能依靠在谢寅礼身上,双手攀着肩头,她指甲死死掐进他的皮肉。
门外的人也像是听见了这声,隐忍劝谏:“谢行长,对女人还是要温柔一点为好。”
谢寅礼笑着,但这笑意明显不到眼底,“我对你不温柔吗?”
虞雀小声抽泣:“温柔。”
谢寅礼:“纪总听见了吗?”
“……”隔着一层门,怎么可能没听见。
只不过是不想回话而已。
纪宗明呼吸沉沉,近似野兽不甘心的喘息,像是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
谢寅礼轻声问:“你觉得他会破门而入吗?”
虞雀没说话,也说不上来。
她身体紧绷成一张弓,绷到极致的弓,任由那双手在她身上谱奏乐章,唱出最优美的乐曲。
到后面,理智也变得混乱。
虞雀几乎听不清楚纪宗明是什么时候走的,只记得她被放下来的时候,谢寅礼完全没有看她,直接抽身离开。
不多时,盥洗室传出簌簌水流声。
虞雀低低喘息着。
走到茶几旁边,她点开手机屏幕,果断把纪宗明的账户拉黑。
做完这一切,虞雀回到沙发上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又或者是纪宗明的缘故,她再次梦见那个漆黑的小巷,很黑,黑到没有尽头一样,她一边往后看,一边踉踉跄跄往前玩命跑着。
时间越来越长,她的身体也越来越沉重。
巷口却依旧很远,很远。
而纪宗明就站在巷口,冷漠无情地看着她。
心脏因为过激的运动砰砰直跳,她张口,想让纪宗明救她。
偏偏脚踝被一只手缠住,拽下。
虞雀膝盖一痛,被重重绊倒。
下刻,成年男人的身体重重压在她身上,恐惧占据整个身体,她抬手力气反抗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进去……
温凉手贴在脸颊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