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远离京都这么久了,对京都的消息仍旧很灵通。”
谢寅礼手指夹着一根烟,他视线斜斜扫过一眼虞雀。
虞雀抓着他的手。
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很紧张。
以至于,她的手紧紧陷进了谢寅礼皮肉当中,盈盈双目看过来,惊惧和惶恐不安化作实体扑面而来。
纪宗明对他们的小动作一无所察,挑拨离间道:“我哪有这个本事,是您身边的人告诉我的。”
谢寅礼轻轻笑了一声,“我身边的人——”
虞雀嘴角抿得越来越直,扭过头去,她看向纪宗明,眼眶发红,泪珠下刻就要掉落。
“你在寅礼面前挑拨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意思?”
成年人的相处,有些话不能说的太直白,否则就会让人下不来台。
虞雀这些话就差没将纪宗明的狼子野心点明。
包厢内静默几秒。
几个老总对视半眼,眼神里掺杂些许微妙,他们可没听说过纪宗明好人妻啊。
可联想到,人三番两次把谢寅礼留下来的事——
他们自觉发现了什么真相。
纪宗明脸色僵硬,没有预料到虞雀会说出这番话来。
虞雀压根没等他们反应,站起身,扯着谢寅礼的手,硬邦邦对着桌上几个老总鞠了一躬,没有任何礼节可言。
“寅礼喝多了,今天我就先带他回去了,等过两天,我同寅礼一起请大家吃顿饭,算是赔罪。”
谢寅礼略略抬眼,他面上都是醉醺醺的酒意,眼底却很清明。
老总心下一凛,笑眯眯道:“没事,正好谢总喝醉了,我们没法送,还好你来了。”
生意场上,针锋相对的很正常。
但这个正常是没有算上银行的。
银行相当于独立于生意场之外,又和生意场又千丝万缕的关系,只要有选择,所有人都不会选择得罪银行的人,尤其是还是广太总行的行长,所以哪怕虞雀的话说的再不漂亮,他们也必须笑脸相迎。
虞雀也知道自己说的不圆滑,嘴角抿了抿,再次道谢后,掺着谢寅礼往外走。
而纪宗明则是被几个老总拉去谈项目,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