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雀伸手抓住谢寅礼的手,轻轻摇头。
宋正当做没看见,扭头往回看,叫嚷道:“礼哥来了,方源你这手气,下桌啊。”
方源笑骂了一句,跟着起身。
他一起身,牌局就进行不下去,里面的人也走了出来,叫着礼哥。
这一刻,虞雀对谢寅礼在圈子里的地位又有了新的认识——
至少,那些江让曾经需要巴结的人,现在都站在这,恭恭敬敬的叫谢寅礼一声礼哥,有叫人的,自然有端茶送水的。
她的视线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没有见到白然。
谢寅礼走进屋内,脱掉外套,扫过一眼牌局,“南方的是方源?”
宋正惊讶,“你怎么知道?”他后知后觉回头,揶揄道:“是方源那小子的臭牌惊到你了吧。”
方源进屋,摸摸后脑勺,讪笑。
谢寅礼不否认,他看向人群中央,目光穿透人堆,看着站在里头的虞雀,把椅子抽开,问:“想不想打牌?”
这话说的太突兀。
一时间,嘈杂的声音统统消失。
目光全部聚集在虞雀身上。
和上午那些纯粹的惊诧打量不一样,这些人的视线多少带着恶意和探究。
虞雀低下头,像是承受不住,脸颊也泛起几分白,摇头道:“我不会。”
谢寅礼:“我教你。”
方源侧目,笑着开口:“嫂子?”
谢寅礼颔首。
方源视线顺理成章转到虞雀身上,瞳底是化不开的情绪,声音却很乐,“嫂子好。”
他一开口,就有其他人开口。
接二连三的嫂子,句句清晰,字字入耳。
虞雀脸由白转红,浮满了娇俏羞赧,她三两步走近谢寅礼身边,躲到他身后,目光颤颤往那群人里看。
谢寅礼抬手按了按虞雀的头,目光扫过那些人,道:“行了,她不经逗。”
宋正嬉笑,“你这就护短了,礼哥,要是按照我们前头的礼数,你这带嫂子来,可得喝三瓶白的。”
白的,度数一下子就五十六十度。
三大瓶下去,会胃出血。
方源碰了碰他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