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给人落把柄。
方源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目光短短在虞雀身上停留片刻,转瞬离开。
虞雀和谢寅礼在场上都喝了不少酒,所以是公馆的服务生过来开车,等把他们送回去,再打车回来,可以说服务非常到位。
车窗外的夜风习习吹拂,扑面而来,吹散几分笼罩的酒气。
虞雀陪着谢寅礼坐在后座。
谢寅礼手指垂在膝盖上,神色淡淡,“你们公馆有个戴口罩的女服务生吗?”
虞雀手指一紧。
服务生恭敬答道:“没有,为了给客人最好最优质的服务,我们不允许戴口罩。”
公馆的服务生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为了伺候这些公子哥,都是赏心悦目的那挂。
为了方便公子哥挑中,带走,连口罩眼镜这种遮挡面容的东西都不许戴。
谢寅礼声音散漫:“那看来有人假扮服务生,故意把宋正钓走了。”
在前面开车的服务生立刻道:“不好意思谢先生,这是我们的失职,等过会我就回去调监控,查清楚——”
虞雀后背汗水沉沉,整个人更是僵的不像话。
谢寅礼却在这刻淡淡笑了声:“不用,我就是问问。”
服务生没说话。
虞雀抬起眼,通过后视镜里看着服务生垂下的眉眼,人应该还是打算上报。
毕竟,这件事不算小事。
要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混进公馆里,到时候闹出什么事来,他们公馆负不起这个责任。
她侧过身,声音软糯:“可是他不是打过电话给你了,不会出什么事吧,要不然我们再打个电话给他。”
谢寅礼捏了捏她的脸蛋,“他在牌桌上那么欺负你,你现在还关心他。”
虞雀握上他的手指,“因为他是你兄弟。”
谢寅礼:“你脾气太好了,下次对他可以再凶一点。”
虞雀视线余光一直看着前排座位的服务生。
见他神色一点点犹豫起来,又逐渐下定决心,她心头那块大石头落下来。
弯了弯唇,莞尔道:“不了,其实我也可以理解,谢先生这么一朵鲜花被我摘了,你兄弟气鼓鼓的,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