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楼下,服务生把车停好,钥匙交还给谢寅礼,转身就走了。
虞雀同谢寅礼上楼。
现在已经深夜,站在空旷的电梯厢,镜面反射出两道人影。
虞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问:“范助理什么时候回来?”
谢寅礼口吻淡淡:“你想他了?”
虞雀:“不是,我只是在想他早一点回来,也早一点能帮你。”
眉尖微微拧起,她按了按心口,语气低低:“今天江家的事,我总是放心不下。”
谢寅礼扯了扯领带,后背靠上电梯壁,身姿颀长懒散,带着几分怠倦。
“他们想要钱,就不会做的太出格。”这句像是宽慰了虞雀的心。
虞雀轻轻嗯声。
电梯正好到了楼层。
虞雀先一步下电梯,谢寅礼在她身后。
两人回到房间。
虞雀今天身上出了汗,她望过谢寅礼几眼,伸手松开他的手,“我想先去洗个澡。”
男人懒懒散散,手臂搭在虞雀的肩头。
一个勾肩。
顷刻把人拉进怀里。
后背撞上肩头,虞雀吃痛了一声,心底止不住腹诽人这是钢筋铁骨,嘴唇也跟着抿了抿,干净澄澈的瞳孔却仰起来,直勾勾地盯着谢寅礼,状似疑惑:“谢先生?”
谢寅礼道:“一起洗。”
他的指腹贴着女人的腰背,薄薄的棉纱,男人掌心温度瞬间传了过来。
虞雀精神一凛,脸上浮现软绵绵的红晕,半抱住谢寅礼的手臂,犹犹豫豫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
谢寅礼掐着她的腰,低唇吻过,“什么?”
酒意在两人唇齿里传播,声音听的都不真切。
他长驱直入,辗转反侧。
酒精挥发,理智放纵。
荷尔蒙随着心跳砰砰撞入耳膜。
虞雀声音破碎地补充后半句,“不可以欺负我。”
“什么叫欺负?”他像是不懂的幼童,虚心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