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礼勾了勾唇,饶有兴致地说:“吓到了?”
虞雀没有否认,嘴角抿作一线,她攥着谢寅礼的衣袖更紧了一些,衣襟被蹭的移动,表达她的意愿。
谢寅礼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看着地面燃烧的微弱星火,低低说:“回去吧。”
虞雀跟在谢寅礼身后,回到酒店。
这一夜,她极其不安稳。
谢寅礼就算在虞雀视线里消失半刻,她都会心慌意乱,所以在要洗澡的时候,她更是频频回头看向谢寅礼。
她问:“能不能把浴室的门打开?”
谢寅礼调侃,“是不是还要我抽根凳子,坐到你面前来。”
回到都市里,他好像又变成原来那个谢寅礼。
风轻云淡,高高在上。
那如潮倾覆的黏腻黑暗,和厂房前的废弃平地,还有盛唐的人命,仿佛都是虞雀的错觉。
虞雀嘴角微微抿起,没有拒绝。
谢寅礼唇角带笑,一步步走进浴室,他的手指定于领口,解开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沉下腰,他的面容凑近虞雀,蜻蜓点水的吻在暧昧的雾气弥漫。
男人道:“那一起洗吧。”
虞雀这会脸是真的彻底烧红了,看着男人提脚跨进水里,浴池的水哗哗往外宣泄,再阻止也来不及了。
结实有力的双臂穿过虞雀的腋下,将她抱在腿上。
他咬住她的耳垂。
进而,双指捏住她的下颚,扭过来,长长的交换一个吻。
谢寅礼声音阴鸷:“我们现在是一条船的人了,是共犯,开心了吗。”
虞雀张了张口,刚要说话。
迎来的却是男人变本加厉的野蛮。
谢寅礼没有放过她,从里到外,将她深深刻上自己的印记。
虞雀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意识完全消失的最后一秒,她隐约听见谢寅礼打电话的声音,只是那些字眼钻进耳朵里,就像过眼云烟一样,一个字都抓不到。
“送唐盛出京市。”他说:“警局那边我会解决,这件事等过两天就会彻底了结。”
范荣不理解,“谢先生,你为什么要做这出戏?”
谢寅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