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谢云鹤他们的身影走远。
隐约间,能够看见男人在低头安慰着女人,两人动作亲密非常。
虞雀蹲的脚都麻了,但仍旧不敢动。
直到身影逐步消失,她才缓缓起身,慢慢从树下出来。
这么一不留意,那只大白狗猛然又窜到眼前来。
虞雀垂头一看。
大白狗还在傻乐,晃动着尾巴。
不知道在傻乐什么。
虞雀蹲下身体,仔细一看。
白团子叼着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虞雀伸手触碰,它很亲人,近乎是不需要虞雀说什么,就把东西吐了出来。
是一个银色的项链。
它刚刚拽自己过来,想必就是因为这东西。
虞雀揉了揉大白狗的脑袋,又哄了半句,叮嘱它回去找自己的主人,再慢慢往回走。
大白狗这一次没有再叼着她的裙摆了,只是愣愣看着她的背影发呆。
虞雀心底不可闻地松口气。
提着裙摆,她手掌心被项链烙的生疼,快步离开幽暗小径。
小白楼到主宅有一段距离。
虞雀走了十多分钟,看见站在门口的谢寅礼,他孑然一人,目光眺望远方,下颚线紧绷,少了几分纨绔的气质,多了几分冷厉。
虞雀走上前,谢寅礼望过来,他看着她裙摆的泥巴和树叶,笑了笑。
“出去幽会去了?”
虞雀娇嗔看他一眼,伸手挽住他手臂,另只手腾出来,拍了拍裙摆上的树梢,笑道:“出去透透气,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免得到时候闹出什么矛盾,丢你的脸。”
谢寅礼握住她发凉的手,意味深长道:“挺为我考虑。”
虞雀温驯绽放一个笑来。
宴会已经进行到一半了,身影绰绰,衣香鬓影。
入眼可及的人基本都在交谈,或者是打招呼,很少有人会独居一隅。
谢寅礼调侃,“还好你回来的还不晚,不然大好的机会就要被你错过了。”
虞雀:“什么机会?”
谢寅礼微笑:“知道为什么上流社会是铁桶一块,那些新起之秀没办法挤进来吗,因为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