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绵绵长得是真的小家碧玉,穿点温柔的衣服,站在那,就如同捧心西子一样,让人看着忍不住心疼。
偏偏虞雀铁石心肠,“到旁边说话?”
姜绵绵没有拒绝。
她们走到靠窗口的走廊尽头。
姜绵绵开门见山:“当初勾引谢寅礼的事,是我自己决定的,和我弟弟没有关系,你不要针对他。”
“我没打算针对他,我只是凑巧看见了你的背影,过去看了看。”虞雀说。
姜绵绵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再抬眼,她看过来,眼睛只剩下复杂,“我都听说了,你和谢寅礼已经是未婚夫妻了,我祝你们白头到老。”
在太太班出挑的人,总会有点自己的人脉。
这消息流传的也快。
姜绵绵知道,也不奇怪。
虞雀抬了抬眼,“谢谢,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就先走了。”
姜绵绵捏紧衣角,她想开口,但显然,被虞雀拒绝之后,她没什么开口的勇气了。
虞雀也没再说话,绕过姜绵绵,往外走去。
自尊都舍弃不下的人,是很难做大事的。
何况,还是她们这一行。
姜绵绵趁机攥住虞雀的手,哑着声音开口:“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
虞雀抬头看向姜绵绵。
姜绵绵说:“只要你愿意负担我弟弟的医药费,我其他的都可以做,你应该知道,我不比你差。”
她说这话,还是带着不甘心。
大概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谢寅礼选择虞雀,不选择她。
虞雀抽出手,“我帮不了你。”
姜绵绵的脸白了一寸。
虞雀一字一顿,“但我知道有人可以帮你,甚至或许能帮你拿到肾源。”
姜绵绵眼睛亮了一下,像是母狼看见猎物,想要狠狠咬下一块肉的那种眼神,但她仍旧很警惕,说:“我需要付出什么?”
虞雀:“你自己。”
似乎觉得这个意思并不准确,她顿说:“能捞多少是你的本事,但有一点,如果我有什么事,你得帮我。”
言下之意就是,她把姜绵绵作为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