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领口解开几颗纽扣,看着有些颓丧。
他低头看着出来的虞雀,问:“还有力气吗?”
虞雀现在的确没什么力气,但她一个人也不敢在房间里。
把床垫挪开,打开门出去。
走廊过道汇聚了不少人。
还有不少人搀扶着打开门,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但毫无例外的是,大家的脸色都很差,像是一夜没睡好觉,从打开的门缝里往里看,有几个完好无损的玻璃,也有支离破碎的玻璃。
酒店的经理在晚些时候过来了,一个劲地赔礼道歉。
能包的起顶楼总统套房的都不差钱。
所以男人没有任何顾虑,骂骂咧咧:“你还说酒店的玻璃能扛得住,我才留下来的,结果呢?昨天老子房间的玻璃碎了一地,你说怎么赔偿吧!”
酒店经理说:“我立马给您换房间!”
男人冷笑:“我不需要换房间,我要赔偿,而且我今天就要走!”
屋外刮着的飓风已经没有昨夜的气势,但仍旧狂暴。
现在出门,很有可能人仰马翻。
但,人的心里总有侥幸心理,而且在能住在这里的人,在广城多少有些人脉。
几乎是这个粗狂男人刚刚说完,就有不少人走进去打电话,联系人来接自己。
虞雀侧目扫过谢寅礼一眼。
谢寅礼拉着虞雀上前两步,言简意赅:“我们想换房间,换到南面。”
他们原先的房间属于北面,昨天台风大范围经过方向的也是北面,南面受灾情况相对北面来说,更小一点。
经理逐个登记,等到之后逐步安排。
谢寅礼带着虞雀回房间。
虞雀从人群里出来,只感觉头沉的厉害,呼吸都是滚烫的,她踉踉跄跄跟着谢寅礼的步伐。
刚到房间,一夜没信号的手机突然响了。
虞雀低头看一眼,又看了看谢寅礼。
谢寅礼看见了备注上的‘谢云鹤’的名字。
他没有反应,虞雀接了电话。
谢云鹤问:“没事吧?寅礼跟你在一起吗?”
虞雀:“没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