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是其他,而只要有欲望,只要对欲望放不下,走火入魔就是迟早的事。”
这句话太含糊,有点模糊不清。
他在说安父因为欲望,走火入魔,可又将他的欲望和利益区分开来,那安父有什么欲望?
女人吗?
在广城,安父算得上说得上话的,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因此走火入魔?
那是什么。
虞雀百思不得其解,她看向谢寅礼。
谢寅礼走到床前。
虞雀还记得酒店的那一夜,下意识缩了缩身体,低声说:“我还是病人,你不要太过分。”
谢寅礼:“我什么时候说要动你了。”
虞雀一人,“那你——”
她话没说完,男人掀开被褥,钻了进来。
他的衣服上带着些许冷意,又在滚烫的被窝里迅速升温,长臂一伸,拽着虞雀的手腕,按进自己怀里。
虞雀动了动,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眼睛微微眨了眨。
这个角度,只够她看见谢寅礼的侧脸。
男人侧脸锋利,眼睫下垂,打下的阴影却多了几分柔和,眉眼亦多了两分疲劳,他的双臂缠上女人的细腰。
他声音沙哑:“陪我睡会。”
虞雀身体僵了僵,慢慢软了下去。
谢寅礼睡得很快。
没过一会,耳侧就传来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虞雀低头扫过一眼,手指轻轻地碰了碰谢寅礼翘起来的发梢,她什么都没说,嘴角却轻轻压了压。
许是心情难得宁静,虞雀没过多久,就和谢寅礼一起睡了下去。
外边的天也从白昼的明亮,逐步开始变暗。
月亮高高挂上枝头。
谢寅礼在虞雀醒之前就先下了楼,似乎是安家其他人回来了,谢寅礼下去拜访。
虞雀作为一个病号,没有下楼,饭还是原先的女佣送过来的。
女佣还想喂给虞雀吃。
虞雀这一次拒绝了女佣,自己端着碗,慢慢坐在床上吃完。
女佣把碗收拾好,又回头看了看虞雀。
虞雀注意到她眼底微不可查的怜悯,她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