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雀须臾拉开距离,抬眸往身后看去。
谢云鹤一脸无辜,“吓到你了吗?抱歉。”
他说是抱歉,嗓音里却没有几分抱歉的意思。
虞雀喉咙滚动,再往旁边拉开了几分距离,努力稳住声音里的情绪:“谢总怎么过来了?”
谢云鹤:“看你很久没回去,过来看看。”
“我现在没事了,马上过去。”她的语气软软,却不乏赶人的意思,目光抬起,再次提醒说:“谢总,这里是谢宅,要是被人看见我们俩单独在一起,影响不好。”
道德和规矩,是用来约束有良心的人。
没有良心的人是不会受这方面的约束的,他们只会愈发肆无忌惮,咄咄逼人。
谢云鹤向前跨了一步,单臂撑到虞雀的身侧。
洗手间的空间太小。
虞雀没能逃脱,就被男人半囿于怀中,她的眼睫微微颤动,呼吸压低,身体紧绷成一根线。
男人温热的吐息抵着发梢。
虞雀放在大理石台边缘的指尖不断收紧,陷入坚硬边角。
她很紧张。
甚至,有些抗拒。
这一发现让谢云鹤更兴奋了,他的指节假装不经意地蹭过虞雀的手背,黏腻洇湿的触感缠绕上感观,让人窒息。
谢云鹤说:“别害怕。”
虞雀不害怕,就是恶心。
那种直冲天灵盖的恶心堵在喉咙,下一刻就要吐出来一样。
她想不明白,谢家其他人看着明明正常的很——
为什么就谢云鹤如此不同寻常。
莫不是谢家的基因出了什么大问题?
谢云鹤的视线沿着少女窈窕身线一步步向上看去,神色出现几分可惜,他近日倒是寻到和虞雀差不多的人,但毕竟不是谢寅礼的身侧人,品尝起来,还是少了几分新鲜。
现在的虞雀就刚刚好。
谢云鹤低声:“你今天也看见了我父亲对谢寅礼的态度,他压根不支持他进公司,你跟着他,不如跟着我。”
虞雀牙齿咬住下唇,没吭声。
“其实我很喜欢你。”谢云鹤叹息,“要不是他先认识的你,我一定会追求你,让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