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融视线没有挪半寸，一直在看着姜致。
“没时——”
姜致按住他的手，扭头看向一侧的虞雀，点了点头：“周三夜里吧，一起吃个饭。”
周融眉头皱紧。
姜致道：“如果你不去，我就一个人去。”
人都这么说了，周融还能说什么，视线朝着虞雀那头看过去，不咸不淡地说：“我给你发地址。”
俨然是不同意他们定地方了。
位高权重的人，有一些自己的习惯，无伤大雅。
虞雀没说什么，周融能够点头，已经很能让她惊喜了，其他的，她没有什么意见，再说了两句客套话，就送姜致他们出去了。
走之前，姜致道：“说起来李家是不是还有个女儿，今天怎么没有见过她？”
虞雀说：“可能是出去了吧。”
她对李芮的情况并不是特别了解。
姜致提到她，倒是让虞雀想起了另一件事，她打开手机，往里游览消息。
白然给她发了一串号码。
应该是宁烨的电话。
虞雀保存好，再抬头，身后的女佣走上前，笑容可掬：“虞小姐，你辛苦了，老太太安排了车送你回去。”
刚结束，李老太太就不愿意再见她。
怕是还是对她的身份有所介怀。
虞雀道：“替我谢谢老太太。”
女佣语气温柔些许：“你也别怪老太太，她是累着了，所以没出来，不然又为什么安排我来送您呢。”
虞雀没有反驳，跟着女佣往前走。
不经意间，她说：“对了，上次我看老太太看我的样子，不像是在看我，是在看别人。”
声音迟疑，虞雀犹豫不决说：“她是想到了谁吗？”
周家的事在李家是禁忌。
在李老太太面前更是禁忌，一个字都不让提。
毕竟，当年的事是说出去都造孽的程度，也没有人愿意再提这件事。
女佣脸色一变，说：“您多虑了，老太太就是精神头不好，不用想太多。”
她指着车，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到了，车就在眼前，我就不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