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长记性,如果他一直这么做了怎么办?”
警察一时语塞。
虞雀说:“我过两天来接他,麻烦你们照顾他一二。”
警察也是要过两天放人,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他思忖一会,点了点头,再问虞雀要不要送她回去。
大夜晚的,不安全。
虞雀摇了摇头,说:“我打的回去就好。”
说完,她又仔仔细细问了一遍什么时候可以过来保释丘原。
说是要把他放人不管,其实还是比谁都上心。
警察看在眼里,回答的也尽职尽责。
只是有一点很明确——
丘原这个案子可大可小,具体还是要谢寅礼撤诉,丘原才能安枕无忧。
虞雀表示自己了解了,没再说什么,在手机打了一辆车,起身往外走去。
刚到门口,一台黑色大g停在她面前。
前排车窗摇下。
范荣腼腆笑笑,“上车吧,虞小姐。”
虞雀:“不了。”
她现在看见谢寅礼就烦。
真上车,怕是最后一点都绷不住。
下一秒,后排的车窗也跟着摇下来。
男人坐在后排,轻描淡写扫过她一眼,“上车。”
虞雀:“……”
提起一口气,她拉开车门,上车。
只在外面站几分钟,虞雀刚刚暖上去的身体就冷了下去,她抬头看向谢寅礼一眼,尽量软和了语气:“你打算什么时候撤诉?”
谢寅礼:“不能保释?”
虞雀:“不是不能保释,你答应过我,要放过丘原的。”
谢寅礼:“不着急。”
想到过去种种经历,虞雀沉不住气,“为什么,你是打算再次出尔反尔吗?”
“我出尔反尔?”
车厢内的氛围紧绷作一线。
虞雀倏然绷紧脸,不知道是不是孕期的问题,她的情绪有点控制不住,尤其是在面对谢寅礼的时候,更是烦躁的不行。
“说要娶我,说会好好对我,还说不会帮李芮,结果你有哪一条做到了?”
哪一条都没有做到。
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