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礼:“他的事很重要?”
虞雀提眼看他,‘重要’两个字到了唇边,目光在触及谢寅礼的目光时,这两个字不自觉就吞了下去。
莫名的,她觉得一旦回答这两个字,谢寅礼一定会生气。
可是为什么会生气?
吃醋吗?
虞雀在上次决裂已经领略过谢寅礼的薄情绝情,吃醋是最不可能的事,他心里最重要的只有他自己的事业,不会有其他人,那么只有一个解释,男人的占有欲。
眼睛垂落,她取了一个折中的回答:“不重要,但是我关心,我爷爷也很关心他,如果他的事被我爷爷知道,人一定睡不好觉。”
谢寅礼淡淡扫过她一眼。
虞雀唇线抿作一条直线,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紧。
寒冷夜风当中,车不徐不疾向前行驶着。
零星几家早餐店亮着灯,和路灯相互照应。
车停在麓园门口。
谢寅礼道:“只要你遵守承诺,他就不会有事。”
虞雀:“……”
半晌,她低低应了一声好。
两人没有话可以说,虞雀就打算回去了,手按在车把手,动腕转动,冷空气一瞬间从门外溢进来,打在脸上,冻得她直打喷嚏。
谢寅礼蹙眉看向她,嘴唇翕动。
却没出声。
虞雀也没回头,下了车,飞快就往家楼下走去。
单薄背影奔袭在极冷的黑夜里,渐渐没入单元楼。
范荣瞧了一眼,道:“虞小姐也真是,为了一个孩子有必要这么着急吗,穿的这么少,也不怕感冒。”
谢寅礼提眼看他。
范荣接收到来自上司的死亡视线,默了默,道:“要不然我明早给她送点感冒药,别真感冒了。”
谢寅礼后背靠上椅子,闭上眼。
“你自己安排。”
范荣:“……”说是他自己安排,还不就是让他早点送。
思忖片刻,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药店。
“谢总,你看药店就这么远,要不然我去买点药先送上去?”范荣说,“这天寒地冻的,别明天耽误了正事,而且我回来这事,也得多亏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