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药瓶抛到虞世良怀里,虞世良手忙脚乱地接住,刚回过神来,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太子……”虞世良迟疑地想着,难道这太子真对自家女儿情根深种?连暗卫都派在女儿身边?
他一时不急着想那么多,是太子暗卫带来的药,想来没什么差错,他把药递给池瑶,池瑶立马就给虞归晚喂了一颗。
“含巧,烧点米粥给三小姐。”虞代柔走到一边嘱咐道。
“是。”
因着虞归晚高烧不醒,众人草草吃了饭准备等虞归晚醒了再出发,但池瑶担心耽误行程,况且他们已经在原地修整一天了,还是坚持上路了。
虞台远收拾了一下板车,让虞归晚躺了上去,还拍了拍悠悠让它走稳点。
悠悠颇通人性地转头看了看躺在板车上熟睡的虞归晚,打了个响鼻,再拉着板车走路时,果然十分平稳,连颤动都少。
池瑶见悠悠这么通人性的样子,还分出一些精力夸了夸悠悠是匹好马。
可不管悠悠再怎么努力,路面不太平整,还是有些摇晃。
虞归晚吃了药后,很快药效就上来,她勉力睁开眼,池瑶立马发现了虞归晚的动静,她低头询问道:“囡囡,感觉怎么样了?”
“我这是怎么了?”虞归晚的声音依旧嘶哑,她自觉已经很用力地大声说话了,可实际发出来的声音依旧很小。
池瑶温柔地摸摸她的额头:“你昨日在河里受了风寒,今日有些发烧,不过已经用了药了,我们囡囡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虞归晚感受着额头上温暖的手,她想起小时候自己发烧在医院输液,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一下下地抚摸自己的额头。
她鼻子一酸,一颗泪从眼角滑落,她闭上眼睛,轻轻叫了声:“妈妈……”
“囡囡?”池瑶没听清虞归晚说的话,想再听的时候,虞归晚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她只继续轻抚着虞归晚的额头。
虞归晚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从小就十分善良懂事,虞代柔与她过不去,她也不以为意,总是让着她。
她也不喜欢说话,总是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看书。
知道宫里传来旨意,将她赐给太子做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