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就断的魄力,反倒让在下很是敬佩。”
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提着医箱向柳夫人告辞离开。
虞归晚提着医箱从后门出来时,天色已晚,唯有半个橘色夕阳还挂在天边。
幸好那妇人早已为她备好车马,一路送回了医馆。
医馆里也打烊了,伙计收拾着东西,一天的工作结束。
虞归晚些微翻看一下账本,对了对医馆里的药材后,便乘着马车回了太子府。
此时华灯初上,太子府内也纷纷开始掌灯,为两位尊贵的主子准备好了晚膳。
虞归晚在外奔波忙碌一整天,回来早已饥肠辘辘,在餐桌上大快朵颐。
顾延祚看着她这副不顾形象的用膳模样,一点也不嫌弃,反而还不由自主的觉得有些可爱。
他随手给虞归晚夹了几筷子菜,面容平淡,自己优雅缓慢的用膳。
填饱肚子的虞归晚靠在椅背上,舒了一口气,转头就看见正慢条斯理吃饭的顾延祚。
美男身姿,她早就习惯了,此时脑子里满是今天遇到的事情。
嘴里也不闲着,一五一十的把柳家夫妇的事情说了个遍,还带上了自己的看法。
“这个柳家姑爷那也是个没眼力见的人,那柳夫人模样身段都是极好的,他竟然还在外面寻花问柳!”
气愤的哼哼几声,虞归晚说的气愤,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被渣男负了还受伤的柳夫人。
“在外面玩还不够,还带了一身病,害的那柳夫人病倒,有苦也不能说,真是渣男中的战斗渣。”
一想到无辜躺枪的柳夫人,她就忍不住的心疼,对那个负心汉更加恨得牙痒痒。
顾延祚不知道虞归晚口中的渣男是什么意思,但瞧她的模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词。
只是这世间负心汉甚多,他身为男子,也做不到像对方一样感同身受。
这件事情,就在虞归晚的打抱不平声中揭过了。
第二日,虞归晚照样一大早就出门直奔医馆,近日她要忙着药妆店上新的事情,整日都泡在医馆里。
而顾延祚,自然也是有事要做的。
自从中毒以后,明面上他一直都在太子府里养着身子,如今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