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煎好,都是三碗水熬成一碗,等施针完成后端进来。”
“哎。”
听了她的话,王妈妈忙接着药出门了,这次倒是雷厉风行,没有半点犹豫神色。
而柳夫人也乖乖听话,宽衣解带躺好,任由虞归晚将一根根银针扎在自己身上。
只是多少心中还是有些惧意,闭上了双眸不敢看。
身上越是疼,她心里就越恨那个负心汉一分。
一柱香的功夫过去,虞归晚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直到把所有的银针都取了下来。
这次比第一次施针稍微轻松些,不过她的额头上还是出了一层薄汗。
“多谢神医了。”
柳夫人没有像第一回那样睡着,而是清晰的感受着身上的越来越轻的疼痛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理作用,总觉得最后一根银针扒出来之后,浑身都爽利不少。
连带着穿衣起身的动作,都没有之前那样有些力不从心,一股暖意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夫人客气了,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们医者的责任。”
虞归晚笑笑,收拾好用完的银针,将门口的王妈妈叫了进来。
王妈妈小心端着两碗汤药,上面还滋滋冒着热气呢,专属于中药的苦味在房间内传开。
“这两碗药,一碗请夫人现在喝下。另外一碗,就用浴桶装点热水,将其冲泡开,水色只要不变为透明就行。夫人喝完药,再去冲洗一下下面便可。”
虞归晚仔细交代了两碗药的用途,又把药方拿了出来,交给王妈妈。
叮嘱她,需要夫人每日都用这药冲洗一次,喝就不必了。
王妈妈暗暗记住,伺候着柳夫人喝了药,就去准备沐浴的事了。
等柳夫人躺好,虞归晚再次替她诊脉,连连点头表示:
“夫人如今病情已经减退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恢复如初。不过即便恢复了康健,短时期内,还是不宜行那事。”
花柳病本来就是因为那事不洁或者过度频繁传染开的,就算治好了,那也得禁止同房好几个月。
柳夫人听到这里,脸色微微一红,但神情很是清明。
“神医放心吧,妾身一定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