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不严重,就这简简单单的几眼看不出来。
不过,再怎么说上官将军这么在乎自己的这个嫡子,想来也是请过不少大夫看过孩子。要是真有什么大毛病的话,应该以前就看出来了。
虞归晚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在心中轻叹一口气。
她现在的身份不同,贵为太子爷的王妃,又是国公之女。贸然和上官将军说孩子有问题,先不说人家信不信,就是旁的人也会怀疑她的目的不纯。
在这样的境地下,她只能选择隐瞒。
可是虞归晚还是有些不忍心,作为一名医者,更是一个天生拥有母爱的女性,看到一个可能会有病痛的孩子,她又怎能无视呢?
思索再三,她避开人群,硬生生挤到了将军夫人身边。
被挤开的夫人们一看是她,也都闷闷的低下头,不敢多说话,但眼里难免带了些讥讽和轻蔑。
“夫人,我看您身子还很虚弱,公子也还小。往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来太子府找我便是。”
虞归晚在将军夫人耳旁评轻声说了一句,话里话外都是另有所指,醉翁之意不在酒。
既然不能明着给对方指出来,那自己就暗示一下,总归还是有效果的。
正当她为自己的机智暗自窃喜之时,将军夫人抬起头看过来,面色很平淡的点点头。
“那妾身就多谢太子妃了。”
语气不咸不淡,显然是没有把虞归晚的话放在心上。
上官将军和国公府来往得少,和顾延祚这位太子爷的交流更是寥寥无几,这也就导致了将军夫人对于虞归晚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
虽说后者改变了不少,但她出场过的几次宫宴上,将军夫人都因为要养胎没能参加,硬生生的错过。
唯独是生完孩子以后,听下人说京城中开了一家药妆店,效果很是不错,获得许多世家小姐的追捧。
而这家药妆店,也摆明了说是背靠着国公府的,这也是将军夫人能想到的,虞归晚所说的能帮到自己的唯一方式。
一个小小的药妆而已,几两银子的事,将军夫人没有放在眼里。
她倒是也知道虞归晚颇有些医术不凡,可如今孩子都平安生下来,也没有查出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