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了些简单凝神退烧的方子,吩咐人给病人熬制喝下。
随后,便独自去往大夫们所住的宅子里。
虽说两边彻底分开来对弈,虞归晚也并不像强求宅子里的大夫们按自己的要求去做,但她还是要过去定时诊治的。
这样也是为了避免发生其他的变故,毕竟病菌很容易就变异,尤其是在环境恶劣的情况下。
一番巡视下来,又是一堆大夫集中待在大厅里,寻求解决办法。
而当虞归晚走进去后,气氛忽然就凝固住了,霎时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大多数都充斥着恶意。
“今天我们这里又新进来三位病人,都是突然发病的。”
不知道是哪位大夫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话中的含义似乎另有所指。
虽说城中所有的病人都被顾延祚安排人收进了病区,但是本地的一些权贵显然更加相信这宅子里的大夫们。
家中若有人患了病,还是照例送到这里来。
而众人的视线在虞归晚身上飘忽不定,都带了些轻蔑的意味。
作为主心骨的祁大夫站了出来,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山羊胡,眼中透露着不屑。
他朝虞归晚笑了笑,出言讥讽道:
“今天的患病人数还在持续增长,你这赌约怕是做不到了。依老夫之见,你倒不如现在就下跪磕头,道歉认错,免得到时候丢人现眼!”
此话一出,他周身的大夫纷纷附和,看向虞归晚的目光尽是不信任。
对于这样蔑视般的语言,虞归晚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面上直接无视。
她从衣袖中抽出两张纸,放置在大厅中的桌子上,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
“这是我昨夜研究之后写出来的一副退烧方子,成效还不错。你们要是愿意用就用,不愿意就罢了。”
说完这话,虞归晚也不等他们做出任何反应,转身就离开来了。
她知道,有些人和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自己尽人事听天命就够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顾延祚也遇上了一个难题,头疼不已。
“才发了这么一点粮食,怎么可能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