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这是他第一次放下架子和李文庆说话,自从将李文庆派到那边去之后,他们的交流就少了。
但他相信,李文庆这人不会像是阿塔说的那样,因为这件事情便愚昧的求死。
他想着,回头看向等候在一旁的雪娘,轻声问道:“要不要,给你们举行一场婚宴?”
雪娘顿了顿,她看着李文庆的墓碑,微微颔首。
这消息自然传到了虞归晚的耳里,赵路一边写药方一边嘟囔道:“以后有关顾延祚的病人我都不接,更别说顾延祚了,我不给他下毒就已经不错了。”
小青正忙活呢,她听到赵路这句话,很是纳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纳罕道:“怎么了,怎么一直在骂王爷?”
赵路顿了顿,他闭上了嘴,小心翼翼的瞄了虞归晚一眼,只见虞归晚已经缓缓闭上眼睛进入梦乡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病的中期症状便是会经常嗜睡还会呕吐。他看了一眼虞归晚,心里像是抽抽的疼,如果没能照顾好赵坚的女儿,以后他们俩再遇见,他该如何面对她。
他倒吸了一口气,招呼着大家加紧赶。
虞归晚猛地惊醒,她看着自己正在帐篷内。
珍珠和小青此时都在忙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眨眨眼睛,发出恩恩的声音。
小青看到了,她走过来,看着虞归晚一直在眨眼睛,她抿了抿唇,却是离开了。
虞归晚感到纳闷,怎么回事,这小青干什么?
约莫过了半晌,珍珠坐在一边歇息了,她走过来看看虞归晚有什么需要的,却见虞归晚使劲地冲着她眨眼,珍珠立马走上前,她轻声询问道:“小姐,你是有什么需要的嘛?”
虞归晚费力的张开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她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珍珠却什么话都听不出来。
她只好俯下身,将耳朵凑到虞归晚的耳畔,只听虞归晚说:“我的衣服里放着一块牌子,把那块牌子,放到太阳底下。”
她说的断断续续的,极为吃力。但是好在珍珠都听懂了,珍珠连忙起身,在虞归晚的衣服内寻找着那块牌子。
因为怕什么时候有用,所以虞归晚一直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