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膳食,看着姜知婳那叫一个心疼,她才知道,自家小姐为何变得这么大,不仅仅是梦,更是因为在普陀雪山,小姐真的碰到了坏人。
她简直不敢想象,若是小姐被坏人伤害了,以后会怎样。
那楼姨娘和二小姐当真是坏的很。
……
姜知婳回自己院子里睡了个好觉,大概是姜丰和娄心莲都长了记性,竟是真的没敢再来寻她的晦气。
这边娄心莲回了屋子便找了太医来看,只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中了毒了,但太医短时间内都查不出是什么毒。
娄心莲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姜梦瑶,只觉得绝望,她眼泪不停落下,却恨的不行在姜梦瑶耳边开口,
“瑶儿,你一定要醒过来,咱们娘两个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莫不是就要倒在这里吗?
瑶儿,那姜知婳将我们母女二人欺辱的太惨,咱们万不能就这般算了。”
这边娄心莲在这里哭诉一通,转头便吊着自己那只不会动的胳膊出去张罗核对嫁妆。
她看出来了,这胳膊是真的中了毒,这才短短过了一个时辰,她指尖发黑的程度就加重了,麻痹感也更重。
“核对什么?跟本太傅成婚了,那都是本太傅的东西,她一个小小女儿,有甚资格要那些嫁妆?”
姜丰脸色极为难看。
他貌似忘了,当初程映秋跟着他的时候,他就只是翰林院一个抄书的,住的也是普通的小瓦房。
程映秋经商,在京都城这边有不少自己的产业,他跟程映秋在一起之后有了银子打点,换了住所,事业上才平步青云。
“老爷,若是不听大小姐的话,那妾身这条手臂怕是要废了,甚至还有可能会殃及性命,
妾身倒是不怕死,只是想到妾身日后都无法在照顾陪伴老爷,心里便似针扎般的痛,还有瑶儿,我们那苦命的女儿……”
娄心莲捂着嘴呜呜哭起来。
姜丰眼神好生阴沉,想到姜知婳这个孽女如此恶毒,心里就恨的不行。
“别哭了,本太傅不会让你有事的。”
姜丰道。
“嫁妆这块先规整着,尽量给她凑齐,先让她给你解毒是正事,回头我有的是办法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