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杀她做什么？啊？”
一句一句质问，一剑一剑落下。
孔楠一身的血洞，躺在地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他扭曲着满是血的脸大口大口的喘气，恶狠狠的瞪着姜知婳，“你做的那些事，三殿下已经知道，三殿下不会放过你……”
“不会放过我？你要先问问我，会不会放过他！”
姜知婳冷冷说道。
这一连捅了十几个血窟窿，姜知婳心口的闷气却是只消散了一点点。
“你早就跟萧云翎勾结在一起，所以陷害三殿下……”
孔楠扭曲着五官咬牙切齿的说道。
姜知婳冷冷看着他挣扎。
“是啊，你现在知道，可是太晚了。”
见她亲口承认，孔楠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他费力的想要爬起来，却一动，浑身上下便痛到窒息，血汩汩流出。
只能瞪着一双倒三角眼，“贱—人，无耻，三殿下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般背叛他？”
“你想知道啊，那你只能去地狱里问阎王爷了，问问阎王爷，萧祁欠了我什么！
你想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他是吗？真可惜，你只能死在这个无人知道的巷子里。”
姜知婳一句一句。
孔楠瞪大眼，呼吸急促。
他不能死在这里，他才刚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只等着殿下有朝一日登顶，怎能屈辱的死在这无人的巷子。
看着孔楠扭曲的模样，姜知婳继续道。
“孔楠，你很恐惧不甘吧，本就为庶，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得到你父亲的肯定。
投靠了萧祁，是指望着有一天萧祁登顶，而你作为他的军师，必是国师之位，可现在这一切都要化为乌有了！
你死的当真是窝囊，因为杀了一个丫鬟，就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你很后悔吧？”
桀……桀桀……
孔楠怒的五官扭曲，吐着血泡泡，费力的抬手想去抓姜知婳。
这一句接一句的话，无比锥心，竟比那扎在身上的刀子还疼。
他基本可以肯定，姜知婳的确也是重生的，否则如何会说‘国师’这两个字？
前世，他定然已经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