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鼠将!”
“鼠目鼠心,可不就是一只臭老鼠!”
“……”
朝臣中一人出声附和,很快骂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人将手中笏板砸向萧亦然脑袋。
萧亦然偏头躲过,一撩衣袍单膝跪地,沉声道:“皇上明鉴,左丞相无凭无据……”
“谁说本相无凭无据?”左丞相打断男子辩驳之词,冷声道:“昨日萧小将军受罚,骂声甚嚣尘上,你的好心腹熊世杰憋不住气,上前与人理论,道令夫人一介弱质女流,能为了将军您在边疆吃尽苦头,沈家那位大小姐可倒好,将门出身,却只会窝在京城这个富贵窝里享受萧小将军您带来的和平安乐,再装一装深情不寿,便能站在道德高地上,将您架得下不来台。”
左丞相一口一个“您”,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此言一出,又有几道笏板飞出,与萧亦然擦身而过。
皇上看着几乎动乱的朝堂,闭目深吸一口气,而后拍案而起:“肃静!”
声落,朝堂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维持着当下动作,不敢动弹半分。
皇上看了看脊背笔挺满脸冷意的左丞相,又看了看面无血色的萧亦然,抬眼环顾四下,有的大臣悄悄收起丢笏板的动作,有的大臣悄悄将刚从脚上拔下的靴子套了回去,有的大臣将套在腕上用来敲人的佛珠默默戴回脖颈上。
“萧亦然!”皇上重新将视线落回男子身上,沉声诘问道:“左丞相参你所言,可为真?”
“……”萧亦然唇瓣翕动,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左丞相所言……为真!”
他倒是有心想否认,可在众人面前揭穿他的是他的心腹,且知晓此事的人并不在少,只要陛下有心去查便能查出。
“好你个萧亦然!”皇上暴喝一声,抄起桌上奏折狠狠朝男子砸去。
萧亦然不敢躲闪,生生受下几番重击。
“你说!”皇上指着萧亦然,眸中冷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你为何要这般对沈如筠?”
他若对沈家姑娘无意,大可以退亲,虽会因此惹人非议,但也总好过换亲伤害一无辜女子!
“臣……”萧亦然嚅了嚅唇,不知当如何回答。
很快,又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