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武将,却只忠于皇上,对战功赫赫的萧小将军没有丝毫崇敬之情,甚至连同僚之情也无!”
“……”崔水彤嚅了嚅唇,半响无力地垂下脑袋:“照你这么说来,只剩下改官袍这一条路了!”
“没事的!”沈如筠拍拍好友肩膀,温柔安抚道:“我府中会针线的丫鬟多,倒也不担心半个时辰内改不好一件官袍。”
末了,她脑中灵光一闪,忍不住垂眸看向手中官袍。
“怎么了?”崔水彤着急追问道。
“你说……”沈如筠抚摸着手中官袍,一点点细细检查着上面的针脚和布料,语气骤然冷了几分:“萧亦然他,会不会继续在官袍之事上做文章?”
“他要如何做文章?”崔水彤追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就比如……”沈如筠手上微微用力,只听得“撕拉”一声响,看起来只是有些老旧的布料如轻薄的信纸般从中间裂开,扬起阵阵粉尘。
崔水彤瞪大双眼,看着那诡异的粉尘,一张小脸气得通红:“这分明是被药水浸过的布料,萧亦然怎么能这样?”
“不要高看一个人渣的人品!”沈如筠随手将官袍丢在桌上,扭头冲同样满脸震惊气愤的五福吩咐道:“我有一套与之颜色相近的衣裳,你去翻出来,让人将这件官袍缝在我的衣裳上,动作快些!”
“是!”五福应声,快步朝屋内跑去。
沈如筠指腹轻轻滑过自己撕开的裂口,眸中浮现浅浅笑意:“萧亦然他,又给我上了一课,人生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啊!”
闻言,崔水彤配合地扯了扯唇角,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