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消息收了让人挑战她的心思,并为此感到惋惜时,迎面走来一队穿着便服的官差。
来人一行七人,为首男子身高不足七尺,容貌普通,毫无气势可言,乍一瞧并不起眼,他身后六人亦是如此。
可若是细看,就会发现他们脚步轻盈,行过之处痕迹甚少,显然是破有实力的内功高手。
“马大人!”为首男子冲马康拱手作揖,笑着打招呼道:“大人这是刚巡街还是巡街已经结束了?”
“快结束了!”马康言简意赅答道,说话间翻身下马迎了上去:“温大人怎在此处?”
见状,沈如筠配合地下马跟上,行走间不着痕迹地将七人的小动作小习惯尽收眼底。
“今日我们哥几个休沐,约着去北街的张记吃了点香的!”温冬言罢,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沈如筠:“这位是?”
“这位是沈如筠沈大人!”马康介绍道。
“阁下便是沈大人?”温冬大步上前两步,拱手笑眯眯道:“我听闻沈大人很是了得,这几日先是在千香楼内打败高雄高将军,后在比试中连赢两局,不仅跑得比马大人快,做伏地挺身还赢了一高大壮汉,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他刻意咬重“人不可貌相”五字,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闻言,沈如筠半点不恼,只拱手客气回以一礼:“温大人谬赞,我只是平素里喜欢锻炼身体罢了。”
“只是喜欢锻炼身体便能赢过高雄高大人?沈大人,您可别跟我们开玩笑了!”温冬一双眼睛笑眯成两条缝,颇有几分笑面虎的模样。
“温大人没听说后续吗,千香楼一战,是我花一百两银子请高大人做戏!”沈如筠摆出一副谦逊坦荡的模样,生生叫对方射来的钉子扎入一团棉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