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不入仕途选择权在左云桉,我不能为一己私欲折了对方的羽翼!”沈如筠虎着张脸言罢,弹了好友一个脑瓜崩:“男宠一事休要再提!”
“哎哟!”崔水彤轻呼,委屈巴巴地揉着脑袋,小声道:“不提便不提,动手作甚?我好好的脑瓜子都要被你给拍坏了!”
“别耍宝了,快去给他诊脉去!”沈如筠起身,提着好友就往听雨院赶。
左云桉正小声同贴身小厮密谋当如何在沈国公府赖更长时间,忽听得敲门声响起,当即如一尾粘滑的泥鳅钻入锦被中,顷刻间切换出气若游丝的声音:“进!”
“吱呀!”
沈如筠推开房门,大步行入屋内,一面行一面道:“安公子,我府上大夫医术不精,恐有错漏之处,是以特意请人来为你复诊!”
言罢,她一把将好友按坐在榻前木凳上。
“来!”崔水彤探手,温和道:“烦请安公子将手伸出!”
“咳咳,有劳姑娘了。”左云桉虚弱地轻咳几声,配合地将手从锦被中抽出。
崔水彤把手搭在男子腕上,一瞬间眼珠子瞪得滚圆:“你……”
“我怎么了?”左云桉虚弱问道。
崔水彤不语,只与男子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她猛然站起,扯过一旁严肃围观的好友就往屋外走。
“怎么了?”沈如筠压低声音询问道。
“快走快走!”崔水彤小声催促着,直到将人拽回长风院这才长出一口气。
“到底怎么了?”沈如筠微微蹙眉,眼中生出几分迷惑。
“府医的确学艺不精,没诊出正确脉象!”崔水彤仰头迎上好友目光,表情比哭还难看:“左二公子的脉象是死脉,显然是命不久矣无力回天,你确定萧亦然没有伤到他?”
“我确定!”沈如筠语气笃定,没有丝毫犹豫。
“那……”崔水彤蹙眉,不确定道:“许是他吃了什么厉害的神药,总之以他如今的脉象,我根本没法对症下药。”
闻言,沈如筠神色骤然严肃:“连你也没破解之法?”
“我不敢乱开药,若是与他所服用的草药相克,他真的会没命的!”崔水彤说着,用力握住好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