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崔水彤大骇,面色骤然变得难看:“黑风寨这些山匪好深的心计,难怪总能成功劫掠来往行商!”
“黑风寨的人应当与朝廷中人有勾连,亦或者,那位四当家是某位大人物的心腹。”左云桉适时出声,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闻言,沈如筠侧首瞥了男子一眼,颇为意外道:“何以见得?”
“从沈大人急切的态度中瞧出来的。”左云桉莞尔,轻声道:“倘若只是黑风寨真正的四当家未死藏匿于京中,沈大人不会有这般剧烈的反应。”
“呵!”沈如筠轻笑一声,对男子的猜测不予置否。
“其实,沈大人可以将查到的线索给我看看,或许我能给沈大人提供帮助。”左云桉轻声言罢,十分知情识趣地补充道:“沈大人放心,我只是想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不会借此提出非分的要求。”
闻言,沈如筠眸色暗了暗,沉声道:“等到京城再说。”
“好!”左云桉心知女子这般说便是答应了,面上不免添了几许笑意。
崔水彤艰难策马跟上去听二人对话时,正好瞧见男子这副不值钱的模样。
她撇了撇嘴,重新将注意力凝聚于前方路况上。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顺利抵达京城。
彼时城门已关,守城的将领见有人往这边赶,当即高声道:“城门已关,明日开门再来,切莫在城门外徘徊!”
“我是巡卫司骁骑护卫的沈如筠!”沈如筠勒停逐月,对着城门上的将领高声道。
“沈大小姐?”守城的将领闻言,立即朝城下跑去,冲守卫命令道:“快将城门打开!”
“大人,沈大人既没有出示皇上的令牌,亦没有出示自己的腰牌,如何恐怕不妥啊!”追在将领身后的守卫高声劝道。
闻言,那将领扭头瞪了守卫一眼,没好气地喝骂道:“沈大人出城是为剿匪,你见过几个剿匪的人随身带着令牌腰牌?”
“再者,沈大人今早方出城,现下便回来,必然是碰上棘手情况,若此时不开城门放人,耽误了陛下的剿匪大计,你有几个人头够砍的?”
撂下这句话,他冲犹在踟蹰的守卫高声喝道:“还不快开门!”
“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