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将军和沈大人的事你听说了吗?”
“你是说今日午时沈大人为萧小将军骚扰,当众驳斥萧小将军一事?沈大人真可怜,遇人不淑,白白误了四年青春。”
“嗐,你消息也太滞后了,沈大人可没被误四年青春,她与萧小将军定亲四年期间,并非青灯古佛空等,而是以为萧小将军祈福礼佛为借口,走遍大周山川,清理打家劫舍滋扰百姓的山匪!”
“啊?有这等事?你是从何处知晓的?”
“我兄弟在大理寺办案,他同我说了,那群被剿灭的黑风寨山匪,除了被暴起反抗的可怜女人砍杀的几个,其余尸体,致命伤高度一致,均为沈大人一人所为,不仅如此,那伤口还与近年来无名氏清剿山匪案中山匪的伤口吻合。”
“嘶……你的意思是,大周朝内近半数的山匪是被沈大人一人清剿的?她一个人,就是功夫再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啊!”
“有没有别人帮助沈大人我无法确定,但我能肯定地回答你,沈大人双拳不仅能敌四手,还能多敌十手!你不知道吧,沈家有祖传的金丝软甲,寻常刀斧难破,再配以沈大人过人的武艺和聪明的脑袋,杀山匪就跟砍瓜切菜似的!”
“……”
纷纷议论中,大理寺少卿策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将酒肆茶楼内百姓的高谈阔论尽数抛到身后,迎着斜阳直奔沈国公府。
彼时沈如筠正端端正正跪在宗祠内,身边散落着被她撕碎的女德女戒。
眼看孙女的唇瓣逐渐干燥,声音逐渐嘶哑,沈老太爷长叹一声,面上强做的严肃消退,为难掩的心疼所取代:“行了,起来吧!”
“是,祖父!”沈如筠乖顺应承,双手撑着膝盖艰难站起,身子不受控制地晃了下。
沈老太爷见状,急忙伸手扶了把,待孙女站稳,他这才将手松开,又绷起脸道:“我知你如今是官身,不当做寻常女子对待,可你再如何强横也是女子,怎能随意亲外男呢?”
“是,那位安公子是生得好看,容易让人迷了眼犯糊涂,可你与他既无父母之命,也无媒妁之言,同住一个府上已是僭越,我是知晓你有分寸,才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会以为我瞎了吧?”
“祖父,我亲安公